种茫然。
啊,原来是有向导到场了。他在这所医院工作了一年多,比谁都要清楚,这是向导在清场。
他走到角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气喘吁吁把屏蔽器拖了出来,他没摆弄过这个玩意儿,捣鼓了老半天,才研究清楚这个东西是怎样开启的。
然而按下按钮的时候,什么反应也没有,是没电了吗?
他骂了一句脏话,一脚把那个银色的金属柱子踢翻。
走廊一片寂静,渐渐地有两个人走了过来,一个他之前见过,就是那个蠢得让人都有点产生同情的幼儿园老师,另一个,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变装的警察。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警察早就该到场了,除非是当地的公安部门被人用炸弹炸掉了。狙击手应该也到场了,他坐在地板上,看着三个抽抽噎噎的小孩,虽然不再哭泣了,但是他还是觉得一阵恶心。
那个女老师同样也抽抽噎噎地,仿佛大脑发育不完全似的,道:“求求你放过这些孩子,我愿意进去当你的人质……”
开什么玩笑,比起一个也许心怀鬼胎的笨拙到难以转移的女性,还不如这些会发出刺耳尖叫的小鬼。
她问:“你,你有什么要求……我们会尽力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