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已经做了保护栏杆,傅杨河就在外头看了看,回头看见张跃气喘吁吁地爬上来,便笑道:“张老师,累不累?”
张跃尴尬地说:“还行。”
其实真的累,他有一点点高原反应,虽然不严重,但身体有些不舒服,稍微爬个坡就累的气喘吁吁,有个坡太陡峭,他试了几次都没爬上去。班觉贡布人倒老实,下去拉了他一把。
上头风太大了,这遗迹似乎在一个风口上,头顶那么大的太阳,站在上头也觉得冷,他们在上头站了一会就下去了。张跃佯称扭了一下脚,非要搭着傅杨河的肩膀,傅杨河无奈,只好扶着他,偷偷掐了一下他的腰。
张跃胆子比他大,故意叫了一声,叫的极为暧昧。前头的班觉贡布果然回头看了一眼,傅杨河就老实了。
张跃似乎心满意足,说:“你还得高二的时候咱们学校搞春季运动会,我跑3000米,最后一圈的时候摔倒了,扭了脚,就是你扶着我走过终点的。”
傅杨河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我早忘了。”
“你都忘了,我却还记着。我就是那时候觉得,有你在身边,真好。”
张跃就是运动会结束的那个暑假,给他写了第一封情书。
那时候手机都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