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呼喝打斗声,那边是兵部、工部、户部、礼部等重要中央官署所在地,料想是出了大事,忙道:“王司礼当是以诏令的名义下令拿人,我只能等到上朝面圣时,当面向皇帝求情。”
李骥道:“那是三日后了,家祖年事已高,哪里能撑到那个时候?”
北面又传来嘈杂声,甚至多了金刃交接声。于谦转头看了一眼,微一思忖,便道:“目下太后、皇上一行应该在返京途中,你们不妨选几个监生做代表……”
林鹗登时眼前一亮,道:“于公是让我们拦路向皇帝和太后告御状,替李祭酒申冤?”
于谦道:“不是告状,也不是申冤,而是请求皇上赦免李祭酒。”
李骥毕竟还是个少年,沉不住气,声音又尖锐起来,嚷道:“什么赦免?家祖明明是受人诬陷,说是赦免,倒像是承认有罪了。”
于谦摇了摇头,一时不便当众说明王振与英宗皇帝关系非同一般,告王振的状,等于当街告皇帝,结果反而会适得其反。
丘濬倒是会意了过来,忙道:“多谢于公出言指点,我们这就回国子监找些同学商议。”
朱骥微一迟疑,道:“那我……”
于谦似是猜到女婿想跟丘濬等人一道赶去国子监,看是否能先行设法解救李时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