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耳朵,问道:“你肯定蒋鸣军找的是我杨埙吗?”
军士道:“是啊,我之前就曾听蒋校官提过杨匠官,你们不是苏州同乡吗?”
杨埙道:“我知道了,多谢。”便与那军士一道出来,又问道:“蒋校官有没有说是什么事找我?”
军士笑道:“这我可不知道,杨匠官还是当面问蒋校官自己吧。我走了。”杨埙道:“好,多谢了。”
那军士本已转身,忽然伸出双臂,从背后圈住杨埙。杨埙一挣未能挣开,忙喝问道:“做什么?”
话音未落,后脑勺又重重挨了一记,当即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双眼已被蒙住,人不知在什么地方,双手也被绑在身后。
杨埙心道:“这手法,跟绑架胡尚书如出一辙了。一定是那绑架者所为了。”
有人见杨埙醒来,便走了过来,拿柄匕首、短刀之类的兵器戳着他额头,问道:“你是不是叫杨埙?裱褙胡同的潘舍对你说过些什么?”
态度极为蛮横粗暴,跟之前盘问礼部尚书胡濙者显然不是同一个人。
杨埙心道:“这些人不知皱纸是于康捡到的,只以为是潘舍悄悄交给了我,生怕他对我泄了底,所以将我抓来盘问。不管我回答是否令对方满意,今日只怕都是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