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危,谁还会理睬一个叛徒呢?不必理会喜宁的那套朝中有亲信的说辞。”
朱骥因为事关重大,不敢擅断,先到兵部官署,将吴瑾之言禀报给兵部尚书于谦。于谦居然也是跟杨埙一样的看法,道:“朱公子使者和喜宁之语均不足为虑。而今京师人心尚未安定,不宜大张旗鼓地追捕叛贼,除非有真凭实据,不然不能随意捕人讯问,以免人心惶惶。”
朱骥应了一声,出来兵部,正好遇到巡城御史邢宥。
邢宥忙告道:“有人到兵马司认领了昨晚那具尸首。”
朱骥忙问道:“认尸的人是谁?”邢宥道:“是观音寺的僧人。说是有无名施主托付他们来认领尸首,好好安葬。”
朱骥闻言,与杨埙相视而笑。
邢宥奇道:“怎么,你们二位已经知道了?”
朱骥点了点头,道:“那朱公子老巢应该就在观音寺一带,我已经派了人手监视,但目下还需要证据。邢御史,我们分头行事,我和杨埙去趟东厂,你点齐一队人马,在东城兵马司等我。”
那新升任百户的逯杲极为能干,早已带人将神机营军士方大明捕获,见朱骥进来,忙奉上一个钱袋,告道:“这便是之前那人交给方大明的东西,下官曾亲眼见过,里面全是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