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得,治不得。”提了药箱急急出去。
于康道:“喂,张大夫……”
朱骥却又缓缓睁开了眼,道:“我没事……阿兄,你帮我在这里找间静室,扶我躺下。我这半边身子开始麻木,不能动了。”
于康忙上前扶起朱骥。杨埙趁机进来房间,低声问道:“那张大夫可是奉歹人之命来送信的?”
蒯祥道:“是,他说他妻子、儿子在对方手中,不得不走这一趟。两日后,他会再来取歹人要的东西,我拿不出来的话,我家人和他家人都要死。”
杨埙问道:“那蒯老爷子怎么回答他?”
蒯祥道:“我能怎么回答?我不是失去记忆糊涂了吗?”
杨埙这才放心,道:“是了,蒯老爷子死死咬定这一条就好。千万不要心软啊,老爷子不交出东西,张大夫及其妻儿还有可能得救,一旦交了,他全家必定被杀了灭口。”
蒯祥道:“我明白,可终究还是感觉是我牵累了他。”
杨埙忙道:“这不是谁牵累谁的问题,歹人作恶,总会伤及无辜。老爷子,你安心躺着,我该出去忙了。”
于康将朱骥临时安置在同一处院子的厢房中。杨埙跟进来问道:“朱骥怎样了?”
于康道:“人已经昏晕了。”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