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
这几日,于康没少听到士民因钟同之死而指议义父于谦之语,就连好友杨集也是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京师,不免心中难过。忽听到杨埙一番论述,这才感到如释重负。然依旧不能忘记义父在家中仰天长叹的神情,有愧疚,也有恐惧,心道:“改天我要将杨埙这番话转告义父,他老人家听了之后,一定会就此释怀。”
正待再议妻子蒯玉珠一事,忽听到背后有人问道:“可有找到玉珠?”却是朱骥醒了。
于康赶到床边,扶妹夫坐起来,又见他眼角尚有泪痕,问道:“你听到我和杨匠官对话了?”
朱骥点了点头,却不再提钟同之事,只问道:“玉珠呢?”
杨埙道:“暂时还没有玉珠消息。”又解释道:“歹人一直没有再露面,信使也没有再来过。于康兄已经知道了真相,我二人商议过,应该是钟同、章纶上书之事引起了轩然大波。歹人既意在太上皇,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轻举妄动。”
朱骥左右打量一番,又问道:“我人是不是还在蒯府?我不是中毒了吗?你该不会是设法取了郑和宝图,这才换回了解药吧?”
杨埙道:“你人在蒯府,确实中毒了,而且已经昏迷了五天。至于解药一事,则说来话长。”又叹道:“其实我也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