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从某种渠道,打听到玉珠祖父受到刺激,失去了记忆,张大夫就算来了,也取不到图纸,所以干脆将人放了,免得节外生枝。”顿了顿,又道:“杨匠官让玉珠祖父装糊涂装失忆,我是极佩服这个点子的,真的没有比这更好的应对方法了。”
杨埙道:“呀,还真是有这个可能。”抬脚便往外走去。
于康问道:“杨匠官去哪里?”
杨埙道:“去找个聪明人聊聊。”
杨埙径直来到东城武清侯石亨府邸,请门仆找仝寅出来。
门仆道:“仝先生刚刚应朋友之约出去吃午饭了。”
杨埙道:“那他去了哪里吃饭?”门仆道:“说是要去东四,具体哪家酒楼不晓得。”杨埙笑道:“我晓得。”
赶来金桂楼,果见仝寅坐在角落一桌。同桌的朋友,却是教坊司名妓李惜儿。
杨埙径直走过去,不客气地坐下来,笑道:“惜儿,几年不见,你人可是大大变样了。布衣素裙,已是如此明艳动人,真不敢想象你一旦打扮起来,是何等倾倒众生的景象。”
李惜儿道:“杨匠官,几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油嘴滑舌,整日无所事事,游来荡去。”
杨埙道:“哎,你救过我的命,我可是一直心存感激。苏台还特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