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杨埙摇头道:“没什么。”
朱骥皱眉道:“当日在金桂楼,我见过那柄金刀,当时阮浪就说是太上皇送的生日礼物。一柄金刀,能有什么阴谋?”
又听到大堂中惨叫声迭起,应该是阮浪也加入了受刑的行列,一时忍耐不住,便欲进堂。
杨埙忙将他扯住,低声道:“朱兄,你扭转不了这件案子的结局,正如于少保无力改变钟同钟御史的命运一样。阮浪、王瑶被屈打成招,牵连进太上皇,正是当今皇帝想要的结局。”
朱骥道:“可是……”
杨埙道:“你救不了他们,却还有机会救其他人,又何必白搭上你自己?你我还是尽快去找杨铭要紧,蒙古人那件事一旦张扬开去,根本不再需要阮浪、王瑶二人的口供,不但太上皇死无葬身之地,怕是蒯家上下,还有孙太后孙家上下,都要受到牵连。你岳父于少保跟蒯家是姻亲,只怕……”
他没有说完,朱骥却不禁打了个寒战,遂不再坚持挺身为阮浪作证。
出来官署时,正好遇到锦衣卫校尉押着京营监军曹吉祥进来。曹氏出自阮浪门下,手握兵权,连兵部尚书于谦都受其监管,本是最有实权的宦官,而今也落得个镣铐缠身,想必是被金刀案牵连了进来。
曹吉祥倒颇为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