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温和的面孔,“这阵子宫里人多起来,容易生乱子,姐姐务必看住公主。”他
还是不放心,取出手里的佛珠,“这东西留在我这,也是落灰,姐姐带回去给公主。”
秋荷性子单纯老实,看见李琢这样关心公主,也没有多想,但凡她多一个心眼,就知道这绝非宦官对公主的主仆情谊,当
下连忙接过他手里的佛珠,无意与他手指碰上,不由泛起了酥麻。
李琢刚泡完澡,穿着宽松的白色中衣,从领口到下身掩得紧紧的,不露出一寸肌肤,头发滴着水珠,又黑又软,垂在额
前,凤眼里流动暖红的水波。
秋荷悄悄打量他,不禁红了脸,次日悄悄回承欢殿,原以为这个时辰,公主还在睡梦里,刚放下水盆,身后响起轻轻的脚
步声。
芙珠披散头发,站在她身后,眼儿懵懵的犯困,脸上还有一块块墨斑,显然被她进来的动静吵醒了。
昨天芙珠等了一夜,迟迟没等来李琢,百无聊赖,伏在案上抄写经文。
她虽然没正经上过学,但练得一手好书法,以前常眼馋姐姐妹妹在上书房念书,她不敢到先帝跟前去求,提醒他那桩陈年
丑事。
后来李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