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第一次感受到那物儿的巨大,像一根粗长火红的烫棍儿,不停戳着她,忽然腿心一凉。
不知什么时候,崔安凤顺着她的乳摸下去,钻进破碎的裙摆,捻开两片干涩的肉唇,模仿性器进出抽插,捅得渐渐有水
了。
芙珠一直在哭,疼得哭,无助得疼。
她只想找到阿琢,可是再没有阿琢的身影,被迫抬起来脸,看到男人英俊醉红的面庞,只感到恐惧。
崔安凤呼吸沉重,嘴里喷着酒气,吻在她湿哒哒的下巴,欲望膨胀,蛮横分开两根细腿儿,很快释放出紫红色肉棒,蘑菇
头吐着水,青筋狰狞而粗长,甚至一跳一跳的,抵上紧闭的花穴口,没有前戏,直接挺插进去。
芙珠被掐住腰肢,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粗物抵进腿心,撬开花唇,长驱直入。
花心干涩,只被迫打开了一丁点儿,她吓得脸色雪白,屁股不断往后缩,男人紧撞上来,胸口沾着大片血迹,贴着乳腹,
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在鼻息之间萦绕,男人的酒气混着少女的清香,渐渐混杂出了一股奇异的香气。
崔安凤胯下撞得用力,蘑菇头碰到一张薄薄的膜,滞涩了下。
很快他耸动腰臀,往前一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