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谢我,我与李先生有一段交情,受李先生所托,照料公主
一段时日,后日此时,他会亲自来接公主。”
芙珠起先眼睛一亮,很快暗淡下来,婚约是皇室亲赐的,要是悔婚,就是欺君的杀头大罪。
裴驹安抚道:“婚约只是权宜之计,一切有我,不会让大司马为难你们。”
芙珠抬头,朝他一笑,表示感激。
裴驹目光落在她身后的梅花,心里轻轻叹息,显然察觉到这对主仆有着不一般的情愫,但他选择不声张,更不去主动探
究。
那年的上元夜,是裴驹今生缠绕不去的梦魇。
他从未对任何女子动过心,却对她抱有深深的愧疚,唯有尽力弥补。
……次日裴驹进宫,交出机关图。
福如殿外,两抹高大的身影映在窗子上,荣卿走在后头,“主公就这样放过了四公主,她虽然哑巴,保不准被有心人利
用,乱传出去什么,只怕对主公名声不利。”
接着,是一声嘲讽极浓的嗤笑,“名声算什么东西,她敢说,也看有没有这个胆子。”说这话时,声音里不掩杀意,随着
一下推门声响,崔安凤大步走进来,躺在贵妃榻上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