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敲门的人相当的执着,一直敲到贝果忍无可忍,没有办法只能扔掉枕头起来开门。
是叶天泽。
贝果的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皱巴巴的,双眼无神,眼睛恨不得都不能对焦。
“有什么事情吗?”贝果一脸麻木地问。
叶天泽觉得自己这一次可能稍微过分了一点,他知道乐器对于一个乐手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东西,但是不激一激贝果,她肯定会继续逃避下去,天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肯拉小提琴。
思来想去,叶天泽决定还是狠下心来。
在乐团里他一向是铁腕手段,曾经逼得一个小提琴首席扬言要杀了他,还真的在一次演出前拿了刀来,所以他觉得自己对贝果还算温柔的。
“你把手机忘在我家里了。”叶天泽借着归还手机的名义过来看贝果。
贝果接过手机,也不请叶天泽进来,失魂落魄地转过身,自顾自走进屋子里,把手机随意地甩在桌上,又一头栽到了床上。
“你在床上躺了一天吗?”叶天泽一边打量着贝果的小房间一边问。
贝果下意识的点点头,双眼无神,像是被抽空了。
叶天泽觉得现在贝果就只剩下一个躯壳了。
“那个旧水箱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你这样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