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替你查过,没有发现年轻的女性尸体、最近也没有人口拐卖或器官交易的案子,菲菲应该就是进山里写生了。”
沈长星又和他扯了几句。待对方要醉不醉,他装作不经意道:“我听说陆先生原来是你们局的?”
“哪个陆先生?”听沈长星说陆恭,警探脸上划过一丝嘲讽:“他啊……是我们局的没错,大名人,本来再熬几年就能当上副局,偏偏自己要和疯子过不去。”
“疯子?”
“一个哑巴,女的。她父母被人杀害,陆恭接了她的案子,要说我们陆警探就是有本事,那哑女迷他迷得死去活来,硬是把几个跟他有关系的女人都打成了重伤。但一直没找到直接证据证明那些女人是哑巴伤的,我们抓不了人。终于有一天,哑女忍不住了,她在小巷子里袭击了陆恭,被陆恭用垃圾桶边的棒球棒砸晕了过去。”警探打了个酒嗝:“她这算袭警,直接就判进了号子。陆恭这事儿实在不光彩,上面有意打压他的位置,他自己脾气又傲,没过两个月便主动申请了离职。”
沈长星边听边摆弄手里的柠檬,警探见他不说话,忽然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事儿特扯,一点也不真实啊?还有更不真实的,这家酒吧离我们局子近,你信不信我找个这里最漂亮的女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