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么敬业。”
蛋糕太甜,女性顾忌身材,男人大多也不喜欢甜味,闹了一会儿后不少人把几乎没动的蛋糕放回了桌子。祝良机吃了几口也到了极限,他看贺栖川,对方的蛋糕是漂亮的三角柱,完好无损,显然压根就没动过。
“有点浪费。”祝良机把盘子放回桌。
贺栖川也放了下来:“没关系,图个心意。”
看了眼祝良机的表情,贺栖川想笑:“为什么一脸感动的样子,不是朋友吗?”
“是是是,”祝良机说:“只不过我的朋友大多是‘老子陪你过生日就是给你面子,蛋糕?不存在的’这种类型。”
工作人员在询问后收走了蛋糕,机位和场景准备,闻一州示意贺栖川聊完天后进场。
“二十五岁了,”贺栖川说:“有没有生日愿望?”
“有啊。”
“说说看?”
“说出来就不灵了,”祝良机看了眼闻一州:“你去补戏吧,再不去导演要喷人了。”
贺栖川应了声,他走向开启的摄影机。祝良机看着对方在镜头前收放自如的表演。恍惚中似乎又回到了七年前那个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