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过度,那话儿已经不成了?
若真如此,他必定立刻去买鞭炮来庆祝。
许风一门心思想着这事,连贺汀州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倒是锦书忧心忡忡,深恐他又开罪了宫主,许风好说歹说,才将他哄得安心了,自己也躺下来睡觉。
睡到半夜时,听见窗上“扑”的一声,却是有人用石子敲了敲窗子。
许风霎时清醒过来,一骨碌爬起身,推了窗望出去,只见月色下立着一道苗条身影,风吹裙动,秀丽无双。
许风大喜过望,压低了嗓子叫道:“柳堂主!”
柳月莲步轻移,娇娇袅袅走到窗前来,笑吟吟问:“傻小子,宫主不在你房里吧?”
许风面上一热,说:“当然不在。”
“我听说你近来甚是得宠,宫主日日要来翠竹轩一趟,我怕不小心撞见了他,都不敢过来瞧你了。”
关于得宠这回事,许风自己也是琢磨不透,便说几句胡话含混过去了。
柳月也不多问,只是道:“你托付给我的那桩事,我已替你办妥了。”
许风喜道:“当真?”
“八月十五那天夜里,正是宫内祭月之时,各处的看守都比平时松散,通往断崖的那条路只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