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
    待得许酒和来福走得远了,沈容才扬了扬手,示意青衣坐下说。
    能坐着当然不站着,青衣当即在石凳上坐了下来,等着沈容问话。
    沈容将倒着放的茶杯翻了两个过来,又添上茶水,推了一杯到青衣面前,虽还是一副温润的模样,态度却是疏离了许多,状似无意道:“姑娘那簪子倒是特别,也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匠所做?”
    青衣抿了一口茶,略苦,她从怀中掏出两粒糖放到茶里,回到:“也就是在渝州时喜欢便买了,看着许姑娘莫名觉得适合她也就送了。”
    说完,见得糖果融化,才又尝了一口。
    嗯……果然还是放了糖好喝。
    沈容看着青衣的举动,眉心紧了紧,似觉得她暴殄天物浪费了这好茶,仅一下后,又是一副温文模样,问:“据来福说,姑娘对失心疯有所了解?”
    青衣早准备好说辞:“家师是个大夫,也曾治好过几个病人,民女跟着他是学了些东西。”
    “那眼下这情况,姑娘可有办法?”
    “倒是不难。”青衣放下茶杯,认真道。
    在她看来,许酒的情况并没有外界传的那么严重,其实一个普通大夫也能治了。
    沈容听得青衣说许酒的疯症不难治,手指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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