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一脸扭曲道:“不能碰。”
而另外两个越挠越痒越痒越挠手臂已经无一处完好的黑衣人看着那个脸色扭曲的黑衣人,痛苦道:“什么不能碰?”
那个说不能碰的黑衣人将两只手撑得开开的,不让它们接触到任何身体部位,痒到受不住,却不能挠,他的脸色比刚刚还要扭曲几分,已经说不出话来。
“这种毒的名字就叫‘不能碰’,”如清泉般的嗓音在此时响起,几人顺着声音望过去,却见得松林中缓缓走出来一名身着红衣的青年,他约莫二十三四岁,身形修长,一张脸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却又不会被人误认成女人,他弯身拾起地上的折扇,细细看了看,确定折扇无损,才抬首,脸上带着慵懒的笑意,薄唇轻启,“中此毒者,绝对不能再触碰任自己身上的任何部位,一旦碰到,便会立马红肿,并瘙痒难耐,而此毒最为凶恶的是,无药可解,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上红肿腐烂,露出森森白骨,唯一的解法便是削骨挖肉,去了中毒的部分。”
那三个黑衣人脸立马变成菜色,惊恐地看着那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却是转过头,笑看着和苏轻言,道,“我说的对吧?苏大人?”
苏轻言此时已经扶着许酒起了身,额头正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淡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