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将她从地上抱起来,问道:“好些没?”
许酒的手臂很快环上他的颈项,脸贴上他的脖子,低低道:“嗯。”
苏轻言能感觉到她的鼻息洒在他的颈项间,麻麻痒痒,隐隐还能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清香,他眸色沉了几分,加快脚步走到床边,将许酒轻放在床上后便要离开。
许酒哪能放他走?
便是已经躺在床上,一双手臂也还是环着他的颈项不肯松开。
苏轻言无奈开口:“我去帮你拿帕子把头发擦干。”
头发湿哒哒的睡着确实不舒服,听得他还会回来,许酒吃吃笑了笑,才放心松开手。
许酒巴巴指望着擦干头发能把苏轻言吃干抹净,却不想,苏轻言给她擦完头发,放下帕子后,只淡淡道了句:“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说完,便在床的外侧躺下合眼,丝毫没有进一步交流的意思。
洞房花烛之夜,肖想了十多年的美人就躺在身侧,没有吃到他,许酒哪能睡得着?
可偏偏苏轻言像是累极了,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似是已经睡着。
他身上穿了一件红色寝衣,寝衣的领子处半开着,露出一半诱人的锁骨,越是这样若隐若现便最勾人,让人忍不住想扒了他的衣服,许酒本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