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的酒酒的,只是在经历过那些事情以后,她身上怕是再也看不到那份骄傲。
    他低低道了句:“是朕对不住阿追,对不住景阳。”
    让他们唯一的女儿疯癫流离,从未想过把她接回宫中照顾。
    安公公自然察觉到陛下心底难得的愧疚,宽慰道:“也不能怪陛下,当时许姑娘已经彻底失了理智,见着人就杀,陛下做那等决定也是逼不得已。”
    “你说……”皇上顿了顿,像是想了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道,“当年若不是阿追和景阳相继离世,酒酒是不是就不会再度疯癫?”
    德庆帝这话,着实让安公公吓了一跳,这么多年来,定国公和景阳长公主的死一只是皇上最不愿听到,也最不愿提起的事情,今日怎会突然提起?
    安公公垂下首,道:“或许吧,好在现在许姑娘已经恢复了,陛下您若是疼她,待他们从灵州回来,再行封赏也未尝不可。”
    也只有安公公因着从小伺候德庆帝的缘故,才敢这样建议德庆帝。
    德庆帝听得安公公的意见,顿了良久,才道:“待得他们回来再说罢。”
    安公公没再出声。
    过了一会儿,德庆帝似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前阵子,你说有人来报,顾恒去找老五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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