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言垂首道:“孩儿也不知道为何,从昨晚开始,便莫名觉得难受。”
    苗青的手顿了顿,昨晚,正是许酒丧命之时。
    苏轻言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阿娘,我的记忆到底什么时候能恢复?我总觉得我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苗青侧过身子,低头道:“阿娘也不知道。”
    这正是许酒交代的第三件事情,让苏轻言忘了过去,开始新的人生。
    她都不知道该说许酒是痴还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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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沈容那头,他心底越想越害怕,发疯似地往回跑,想去确认苗青所说是否属实。
    他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跑到精疲力竭,才终于到得乱葬岗。
    他父皇是个绝情的人,但凡背叛他的,无一不是被丢到这乱葬岗来,如当年的许酒一般。
    月凉如水,偶有黑雅飞过,给这本就阴森的乱葬岗更添了几份恐怖的气息。
    沈容踏过森森白骨,翻着一具又一具或腐烂、或漏出半截白骨的尸体。
    也不知道翻了多久,才终于翻到苏轻言的头。
    他颤抖着手,在那颗头上寻着面具接缝。
    找了许久,终于被他找到了。
    他揭开那层皮时,手抖得越发厉害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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