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凛笑道:“我也是如此想的,哈哈哈。”
沈嘉禾跟着笑起来,忽忆起他昨夜所言,问道:你昨夜说你是背着兄长逃跑出来的,这又是为何?
魏凛叹了口气,道:“这其中原委实在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闻言,沈嘉禾不由猜想,是否他兄弟二人心悦同一女子,故而兄弟阋墙,同室操戈?他又自嘲一笑,觉得一定是自己话本看太多,才会产生如此荒唐的联想。
魏凛顿了顿,接着道:“我父母在我幼年时便已亡故,是我哥哥一手将我抚养长大,长兄如父,我的婚姻大事自然该由我哥哥做主,我原本也并无怨言,哥哥让我娶谁我便娶谁,可自从遇到了那个人,我便谁都不愿娶了,只想与他同在一处,便是只能远远看着他,我也是心满意足的。”
沈嘉禾想起裴懿说过,魏衍曾去骠骑将军府为魏凛求娶过公羊素筠,裴懿还说过,魏家避居边陲远离皇权十分明智,但是,若魏衍真的只是想老老实实做一个商人,那他一个北岚巨贾,又缘何会为至亲胞弟求娶夏国手握重兵的骠骑将军之女?还有,当裴懿说起人生在世要活得放纵恣肆时,魏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