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公子费心。”他跟着沈嘉禾顿了顿,继续道:“程公子方才好心相邀,却被我哥哥拂了面子,还请莫怪。我与哥哥自幼相依为命,哥哥护我心切,想来程公子应能体恤他的拳拳爱弟之心。”
传话之人语气冷硬,但到了程朗耳中,自发转换为白衣少年的温言软语,不觉心已酥了大半,方才被魏凛激起的火气顿时烟消云散,半点不剩了。
“那是自然。”程朗笑道:“方才我与我的朋友亦多有失礼之处,请你见谅。”
他此时温文尔雅,与之前的蛮横凶悍简直判若两人。
沈嘉禾见程朗已被安抚,于是道:程公子之前说要邀请我和哥哥吃酒,可还作数么?
程朗忙笑道:“当然作数,快请!”
沈嘉禾拉着魏凛的手一同往船头走去。
魏凛不知沈嘉禾意欲何为,但见他三言两语便将程朗轻易安抚,便知他胸有成竹,自己只需见机配合便是,于是心下稍安。
酒桌不大,容不下那么多人,沈嘉禾同魏凛落了座,程朗挨着沈嘉禾坐下,另一边则坐着青衣、蓝衣两名男子,剩下的两位则去了船尾。
程朗一边为沈嘉禾斟酒,一边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沈嘉禾便拿过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