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她今天这般表现是新套路?
搞不清楚状况的景炎伸手一推,“不必了,一会还得回去开会,不方便喝酒。”
“哦!“
那真是太好了!
李五月最怕的就是在酒桌上招待甲方,那毛病多的比改稿的时候还多。
虽然说景炎不至于那么掉档次。
但是性质是一样的。
反正不喝酒,什么都好说。
顿时轻松的李五月,裂开嘴对着景炎笑,“那景总多吃点,别客气哈哈哈。”
“真真!”
郁夫人觉得自己的心脏病都要气出来了。
“妈咪,景总不是说嘛,还要工作呢。”
李五月听到那咬牙切齿的声音这才想起来,郁夫人叫自己过来是干什么。
但是这话已经说了,也不可能收回来。
只能假模假式的对着郁夫人眨眼,假装自己有打算。
一时间没了主意的郁夫人也搞不清楚状况,还真的被李五月给糊弄过去了。
转而觍着脸看着景炎,“阿炎,你工作也太辛苦了,还是早点和真真完婚,有个贴心人照顾你,伯母才放心。”
“伯母说的是。”
“你要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