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个顶沉默的人,温玉也不怎么说话。以前在西域,都是我们逗了他好半天,他才咧开嘴笑笑。这样看来,你们还真是十分相配呢。”
她才来中原几年,话虽带着口音,遣词用句却是十分地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仍不作声。
宸妃看我不言语,仿佛有些责备自己,便自言自语道:“其实,他这般寡言少语,我们这些做朋友的,也觉得有些累。你做他的夫人,估计更累了。不过,他好歹没有那么多妻妾,可见还是个实诚人,值得托付。”
她盯着车窗上的流苏,似是说给我听,又好像是说给自己听。
我想起赵贵妃今日跋扈的模样,而皇后又心冷面硬地置身事外,突然觉得她也是一个可怜人,便忍不住宽慰道:“听说皇帝哥哥很看重娘娘,只不过平日里繁忙,不得空来看望罢了。”
宸妃皱了眉头,厌烦地摆摆手:“快别提李炽了。天天为着赵贵妃的事儿跟我吵架,不是禁足,就是抄经,恨不得把我锁在宫里。今天这么一闹,还不知道他又要怎样罚我。”
我不禁愕然,从小到大,还是头一回见有人不避皇帝名讳,看来这宸妃真是胆大,即便嚣张如赵贵妃,也断然不敢。
宸妃自觉失言,便转了话题:“温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