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看穿了,害的我白得意一场。”
我也笑了:“是小时候玩的把戏而已,现在早就不搞这劳什子了,不想皇帝竟然知道……”
宸妃又说:“不如这样,你教我绣。我就不信,得了这样一个好老师,还有学不成的。”
果然,接下来几日,宸妃没有一天不来,每次都带来针线、绣绷、绣布,弄得我不得不教她,只得把出家的念头先抛到了脑后。
太皇太后来念经,看我们在庙里摆弄针线,不但不生气,反而乐呵呵的,还跟小孩儿一样左看看,右瞧瞧。
这一日,宸妃终学会了套针,高兴无比,便多吃了些果脯,顿时又乏了,只得回去歇息。我看着宸妃爬虫似的绣活,来了兴致,思量着怎么才能圆成一副图样。
正忙活着,太皇太后出来了。我赶紧站起来行礼,她老人家拉着我坐在一旁,说道:“哎哟哟,一天到晚地行礼,累不累?这里也不是大殿,跟太奶奶呀,不用那么生分。”
我点点头,仍有些拘束,木头似地坐在凳子上。她老人家很是和蔼可亲,可皇宫里子孙众多,到处是伶俐嘴甜缠着叫“太奶奶”的,我分得的关注十分有限。
太皇太后见我拘谨,叫人端来两杯新制的牡丹花露茶,说道:“捣鼓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