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
当初,跟温玉成亲亦是如此,他喝的烂醉如泥,连头纱都没有揭开,就倒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一早走了,再也没有来过。
心痛之际,他已揭开头纱,半晌定定地望着我,不发一言。
我微微抬起头,只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刹那间,前尘往事上头,不由得失口喊道:“元正哥哥!”
对方虽然已有醉意,但显然也觉察到了我的惊讶,冷冷地瞅了我一眼,将盖头摔到地上,哼一声道:“果然如此!”
说罢,就要离去,我仿佛大梦初醒,猛地拉住他的袖口,执拗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成了可汗?”
他冷笑一声,反问道:“这话应该是我问公主才对。你不是嫁了温玉大将军吗?怎么来北凉和亲了?又如何连名字也改了?当真欺负我们蛮族弱小,不敢计较吗?”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他瞅了我一眼,重重的甩开衣袖,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我愣愣地坐在床上,望着那人的背影,眼泪哗哗地淌下来。
十二年前,宫中不知怎的来了两位质子,听说一个是西凉王的儿子,一个是北凉王的儿子。
西凉王的儿子生性骄傲,整天板着脸,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