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榻,嚷了一句。
女官瞅了我一眼道:“大汗不在,可敦就是这里的主人,她说合适就合适。”
我也怒了,涨红了脸道:“可敦再大,也大不过大汗。我地位再卑微,也是大周的和亲公主。可敦今日这样欺负我,莫非是想越过大汗,越过大周?”
屋子里顿时有一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可敦瞪着我,一言不发,仿佛在思考什么。
莲蓬不知什么时候抄了个洗衣的棒槌在手上,此刻正站在我身后,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方,那架势是要随时跟人打起来。
我一点也不想打架,只想她们赶紧知难而退,快离开这地方。
可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那可敦吼了一声,女官立刻对我道:“我们可敦既得不到这几间破屋子,那你也别想住地快活。”
说罢,她对随行的宫女们命令道:“把这宫殿里原本给可敦准备的东西都搬走。”
我一听,赶紧大喊:“谁也不许动。”
她们怎会听我的,一群人四散分开,到处搜寻值钱的东西,无论金盘碗盏,还是花瓶香炉,通通往外搬。
莲蓬早就急了,挥着棒槌,不停地追打那些宫女。
对方都是骑射之人,身强力壮,如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