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歉意道:“客官实在对不住,这儿闷热了些,一会儿外头通风的地方要是空出位置来,您再劳累挪一挪?”
清让随遇而安的将包袱桌角上挂着,毫不在意的摇摇头,“不用不用,就在这儿吧。”
他正循着菜谱一口气点了六七样东西时,门口又进来一个人,来的不是别人,巧就是前面和自己母亲闹出不快的徐平。
徐平那会儿是给徐王氏请早安去了,却给她扰得连早饭也不敢在家里吃,于是带着自己的小厮来了食铺。全店里头只有清让这边还有两个位置,因此徐平顺理应当的被请了过来。
清让抬头与徐平对上视线,两人均浅浅的点了下头,而后也没多说话。
徐平是生性不喜和犯不上交往的人说话,清让多年来也少有和外人交流的经验,是以不习惯多开口。
虽然说面子上两人都端的正,可私下思绪各自飞。
徐平余光撇着清让,心道:小崽子面嫩,做派倒是老气横秋,也不看看自己脸上软乎白净的小样。
清让的指尖点在膝头,心道:这个人身上阳气真足,捆回山上日日吸岂不美哉。
并不是清让修习了什么妖术要靠人身上的精气存活,只是清让从小就是阴寒至极的体质。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