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房啊。”昶元浑不在意,仿佛说出两个男子去圆房这种话再正常不过似的,“这天黑之前把房圆了还有得救,不然那个就死定了。”
他指了指徐平。
“为什么啊?”清让急了。
“你是我徒弟我可以救你,他是我什么人?”昶元皱眉,理所应当的说。
“他是你徒弟的相公!”清让气得直瞪眼。
他从小是昶元带大的,别人怕昶元清让却一点儿都不怕,他可清楚昶元把他当儿子惯着呢。
一句话说得徐平心花怒放,心里美得要上天。他特别想告诉清让,我一点儿没有怪咱师父的意思啊,圆房,圆房,圆房!
“算了,”昶元躲开清让的视线攻击,想了想说,“那成,我还是施法救你们吧,我看这小子虚得都圆不了房了。”
“谁说的!”徐平一下跳脚,他拉着清让道:“清让你别听他的,我身体壮实着呢,能圆房。”
清让小声告诉他,“但是我都不会圆房的。”
“我会啊!”徐平彻底无法忍耐,拉着清让的手,就着这不圆房就会死的借口,名正言顺的将清让拉进屋里去了。
等圆了房,两人果然大有不同,清让煞白的小脸上多了红扑扑的血色,徐平常年燥热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