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想的水色,仿佛在诱惑人温柔地吻上去。
刷的一下,邵柏翰满脸通红,他握着镊子的手不断颤动。
下一刻,宁耳突然听到:“你……你干什么!我……我擦好了,你自己擦第二遍!我不管你了!”
宁耳错愕地睁开眼,正好见到邵柏翰单手捂住脸,怒气冲冲地将镊子、棉球扔到金属盘里,大步走开。邵柏翰用力地将医务室的门甩上,宁耳和医生全部愣住。
医生古怪地嘀咕着:“现在都小男生脾气很大啊。”
宁耳:“……”
他到底干什么了?
宁耳看着金属盘里的镊子和棉球,困惑不解。
这周五的篮球赛,宁耳罚球两次,给四班得了两分。
两班实力相当,到最后四班险胜十班一分,赢下了这场比赛。
然而四班还没庆祝上几分钟,四班体委斗志昂扬地走上去,抽出了一个球。他转过球一看,猛地就傻了,哭丧着脸对同学们说:“六……六班,是六班。”
四班学生:“……”
还没进半决赛就碰上六班,四班已经注定拿不到任何名次了。
宁耳刚从医务室回来就听说这个惨痛的消息,他愣了愣,江晨拍拍他的肩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