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获得了知识，大脑分泌出多巴胺，告诉这个人，你很充实你很快乐，那么，请问这个人快乐吗？”
“当然快乐啊，学习虽然很累很枯燥，但是如果确实学进去了，并且是自己想要的知识，当然是快乐的。”青衣点头。
“不，你不是真正的快乐，或者说，快乐的只是大脑，但是你的身体很累，眼睛累，脖子累，腰间盘和臀大肌都累。”
赵司明继续举例：“同样的，修行、锻炼学习，都是这样的，修行要抵御外魔，锻炼要要日复一日的苦练，学习也要自制力或者被自制力，所有的快乐，都只是牺牲了一部分快乐而换取的另一种快乐。”
“有舍有得，很合理呀。”青衣说。
“那么，如果你把学习刻进了DNA里呢？”赵司明继续举例道：“你把学习刻入DNA中的话，那么，你学习之后，你不仅仅获得了知识，同时你会更加精神，眼神会更好，肌肉会增加，会更加强壮，你整个人都在学习的过程中完成进化蜕变，这意味着什么？”
“……”青衣想象了一下，忍不住道：“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想都没想过，但是……我还是小看了这个世界的人啊，居然实现了这一步，完成了超我与本我的完美和谐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