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和男人私奔的,我就算不识字也知道‘聘者为妻奔者为妾’,就不跟你走了。”
她那时还是很有底气的,虽然不知道原来自己不会再老,可伤口会神奇地自愈,是不死之身,如此一来,还有什么好怕的?
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太天真了,死亡有的时候是一种解脱,可如果连死都不能,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真不知道该怎么过。
裴瑾心酸极了,早知道当初坚持带她一起走就好了,那她也就不会吃那么多的苦。
只可惜,人是回不到过去的,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不如想想怎么弥补她吧,他只要想一想她躲在深山老林里吃的东西就觉得可怜。
第二天,裴瑾起了个大早,熬了白米粥,切了两个咸鸭蛋,又炸了油条,蒸了小笼包,烧了两个小菜,把早餐满满当当摆了一桌。
鱼丽下来的时候就食指大动:“真了不起,时间竟然能叫君子远庖厨的酸书生进厨房。”
“我以前就会做饭。”裴瑾给她拉开椅子,“请吧,姨太太,你是几姨太太?”
鱼丽比了一个八字。
“八姨太?”裴瑾和她开玩笑,“这个数字可不怎么样,九姨太比较风光。”
鱼丽不理解这个梗,但不妨碍她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