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附耳过去,轻轻道:“悠悠我心,岂无他人,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鱼丽瞥他一眼,不作声。
    苏浮白和杜谦从地窖里出来,一人捧了两瓶好酒,洋洋得意:“今天非喝穷你不可。”
    “尽管放马过来。”裴瑾心想,巴不得你们喝醉,把我留书离开的事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