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形似,而花满楼却能临到神形兼备。
    霍老头好像觉得很奇怪,“来找我的人大都是为了钱财,而你们两个却只对我的墙壁的诗感兴趣,陆放翁的手稿虽珍贵,但又不止我这才有,你们花家不缺这东西。”
    “可墙壁上的这首却只独一份。”花满楼抬头笑道。
    而且七、八个月后就要被毁了,慕之在心里小声bb。
    霍老头不说话了,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去;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天色渐晚,花满楼起身向霍老头告辞,霍老头淡淡的挥了挥手,“去吧。”
    山上已无别的去处,两人沿着山道石阶缓步下行。一路上只闻山风习习,草木簌簌之声,一直快到山脚下,慕之才问花满楼,“今日一见,你觉得霍休是个什么样的人?”
    “霍休?”花满楼想了想才说道:“已识乾坤大,漠视草木心。”
    “怎么这么说?他今天看上去还挺好说话的。”慕之没想到花满楼居然一眼就看透了这个人的本质。
    “他的眼睛里没有波澜,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有敬畏之心。”花满楼眉头微皱,“一个人再有本事,也不能超脱自然与自身的束缚。”
    花满楼与霍休恰恰是相反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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