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回话,若有所思地望着车窗外的雨势趋缓,心中的疑虑仍未除,回头要闭目养神时,便瞥见座位底下的那盆花。
她弯身捧起来,瞇着眼看着。
今天的靳笙有点不同,变得更加摸不透,说话也语带保留。
该不会是靳萧跟靳笙说了什么?
车子到了凡尔赛,门口的警卫看到熟悉的黑头车便赶紧上前,她下车往内走,几个干部已经快步往前迎接,里头五光十色的灯光四射,中央大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在震耳欲聋的电音舞曲中疯狂摆动。
很快与客户谈完,连放迅速来到她旁边,小声地说了几句。
“去把靳萧找过来。”她说。
“是。”
她上了楼中楼,位置刚好可以俯瞰下方的情景,只见连放带着两个属下去了右边的长沙发前,弯腰对着一名左拥右抱的男人说话。
相音沛收回视线,一旁的助理也低下头报告公事:“相爷,这件琉璃花樽的报价……”
几分钟后,连放来到她眼前,面有难色:“相爷,靳二少喝醉了,我们怎么请都不愿意上来。”
相音沛瞥了一眼:“他知道是我找他吗?”
“知道。”
“别受伤就行。”
五个字一出,连放很快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