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别怪我说道,您这铺子地段是好,可小也是比旁的小上一些,我们开烧饼铺子用不着太大,也是求个合适。您可记得隔了三家原先开油铺的,那铺子比你家前后都大几尺,还多层阁楼,才卖个七十八两银!”
那家子弄个脸红,也知人家那是有备来的,当家的精明,知如今卖掉还能少一份中间费,这户人家租他家的铺子,租金给的及时,且送礼也不少,倒也不好意思了起来。
扯了一番,最后讲到了六十二两,沈全想想也差不多了,便先立了个契,留了份押金,改日一道去官府改个文书,再交上全款。
立字据的时候,那老头手都颤颤巍巍,叹惋道:“沈掌柜,我若是有你这般儿子,何愁守不住家业!”
那家的儿子脸上有些挂不住,老婆子也怪他说得什么话。
沈全捡好听的话说:“大爷您这是什么话,您家这家业是儿孙享福的,看你家这俱全的,便知您是个齐全人,不像咱们家,买个铺子就是为了安生,哪儿能同您家比,您家正是兴盛,是开拓家业,何须守着。”
这一番话说得一家人通体舒畅,又留他们喝了几口茶才离去。
沈大今儿个可算是认识到弟弟的口才,开了眼界,沈全笑道:“这场面话得说圆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