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但倒也有预料,当初她卖烧饼的时候,可不就是有人想学她来着,张氏是头一回跟着做生意,就叫她碰上这回事儿,如今可正是想得劲赚钱。
她宽慰嫂嫂道:“大嫂,他们也就是看我们如今赚了钱,红了眼,便想学着咱,若今儿没得王家快食,还得有那李家赵家,范不着!”
张氏把那鸡砍得剁剁响,没得半点宽慰:“弟妹,你瞧着我们要不要也将将价?”
方氏犹豫了一下,心理是不想的,道:“还是等铁娃爹回来了让他合计合计。”
她们这一提,沈全倒把她们说一顿:“如今降价可不就中了人家的计,咱们开铺子本钱样样没少,饭要钱肉要钱,啥的没要钱,咱们这个价是算好了的,他们能定低是他们的本事,不必同他们争,就做好我们的便是。”
沈陵也认同,卖什么东西都有成本在里面,像古人这么实诚,也不会过度包装,一般来说就是一分价钱一分货,你卖的太便宜,靠什么赚钱,不赚钱你这店怎么开下去。
沈全让她们价格不动,每次打菜的时候多打一点,店里还是有很多老客的,说还是他们家做的好吃又实在。
去那边吃过的客人说道:“那家小气吧啦的,肉都小的一丁点,没你家实在量多,味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