缤纷的头发,穿着隔壁高中的青色校服,脸上青紫交错,遍布伤痕,不见一块好肉,腮帮子和眼皮肿得老高,基本上看不出他们原本的相貌了,让人觉得就像是一个猪头,还是卖相不怎么好的那种。
那两人一进来就把目光对准了庭蕤,指着他异口同声大喊道:“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们!”
来这之前他们已经演练了无数次,自然配合默契,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控诉起庭蕤的“暴行”。
在他们口中,庭蕤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睚眦必报、心肠歹毒的小人,因为一次小小的口角之争怀恨在心,趁他们落单后纠集了一群社会人士把他们堵在了巷子里狠狠打了一顿,给他们的肉体与心灵造成了巨大创伤……
庭蕤听他们说话就跟听故事似的,而且还是一个讲得不怎么好听,没什么波澜起伏的故事。
唉,太俗套了。
要是让他来编,凭借他那么多年忽悠教众的经验,他保证能说出个更有意思,听起来更加曲折动人的故事,起承转合,高潮迭起,绝对能甩这个干巴巴的“真相”十条街。
你们太让本教皇失望了。
“就这样?”他双手环胸,不带一丝温度的冰冷视线缓缓扫过两人周身,那视线犹如锋利的匕首一寸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