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也乐成了一朵花。
是恩人的味道,白软觉得恩人待自己真是极好啊,居然来找自个了。
心里开心不已,慌忙要从花丛里跳出来。
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狐狸,耳朵和尾巴瞬间耸拉下来,有点委屈,没办法跟恩人说话了。
后头还有更委屈的,因褚珩跟一个女人在花园里散步,两人有说有笑,好不高兴。
白软呲牙,又亮了亮爪子,小小的哼唧了一声,双腮鼓起,双眼含泪,委屈极了。
恩人跟这个漂漂亮亮的女人在一起赏月,观夜景,笑的这般开心,全然把阿软给忘了。
白软泪水涟涟,已经缩在花丛里哭的抽抽。
“谁在哪里?”褚珩听到花丛里有动静,瞬间提高警觉冷声喝问。
白软吓的一个屁股蹲,泪水当场止住,在褚珩快步进花丛时,他跳出来,嗖的跑了。
那女子吓的尖叫了一声。
而褚珩追了几步,没追上,他只看到一团白影从他眼前飞快的跑过。
站在原地四处瞧了瞧,估摸着是白猫之类的活物。
那女子着实给吓着了,拍着胸脯,轻轻擦汗,褚珩走到他面前,“长姐,我送你回房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