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不点里眼中的防备跟她姐姐如出一辙,眼睛红的,一看就是哭过了。
陆宴不喜欢孩子,甭管是谁,也甭管哭还是笑,但凡能张嘴的他都不喜欢。
所以还没轮到沈泓开口,杨宗便叫人把沈泓送到澜月阁去了。
陆宴侧身看着窗外,眉宇肃然,面色微冷。
“昭行坊那边处理好了吗?”陆宴道。
杨宗躬着回:“主子放心,只烧了一个前院,咱们的人就将火扑灭了。对外声称是油灯走水,暂时没人怀疑。”
陆宴道:“今晚闹出这么大声响,明日滕王和肃宁伯那边不可能没有动作,你派人继续盯着,六个时辰一报。”
杨宗应是,接着又道:“主子,那沈家小公子呢?”
陆宴思忖片刻,沉声道“不能等,天一亮就将他送出京城。”他顿了顿又道:“顺便将家的那个婆子和婢女,也一起送出城。”
杨宗离开后,陆宴摆弄着自己手上的白玉扳指,心乱如麻。
几天之前,他便梦见十月初九的这一起大火,起初他不信,无论如何都不信。
可直到这场大火如约而至。
他便知道,沈甄这个人,他无论如何也得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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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