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就有二回,你难不成要次次忍着吗?”
温氏不敢回嘴,犹犹豫豫好半天,才嗫嚅道:“我也是怕尴尬……”
听了这话,长公主不由细眉微调,嗤笑一声道:“三弟妹,我告诉你,只要你不怕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后来这句话传到老夫人耳朵里,惹得老夫人笑了许久,当晚饭都多吃了半碗,自那以后,她才算认可了儿子的那句话——靖安的脾气虽称不上温柔体贴,但对家里的每个人,都是真心实意,这比什么都重要。
众人落座,笙箫古乐奏起。
少时,菜已四献,众人纷纷停了箸,看起了戏班子的表演。
一曲终了,美丽的少女退下,换了一个穿着怪异的人进了屋子,他身上的对襟长袄,袖子一边长一边短,妆容也是,一边画了麻子脸,一边干干净净。
众人正觉得新奇议论纷纷,老太太就看见,靖安长公主和陆宴,两人目光复杂,眉宇紧蹙,连嘴角都不由自主抿起。
看得老太太不由噗地一笑。
二房的大夫人肖氏见了,连忙问道:“母亲笑什么呢?”
陆老夫人趁着二人表情没变,连忙同肖氏耳语了一番。
肖氏闻言望去,自然是看着了靖安长公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