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竟如此不得你的脸?”
陆宴摩挲着手上的玉佩,笑道:“祖母,我二哥都给您诞下曾孙了,您怎么就抓着我不放呢?”祖母如今岁数大了,就偏爱些嘴甜的丫头,倘若他将孟素兮那些表里不一的事说出来,还不知她老人家该如何伤神。
陆老夫人一瞧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是下定决心了,心知劝他无用,半晌过后,用手推了推他,“你出去吧,出去吧。”
陆宴出门后,对管家说,“你去二哥房里把韫哥儿给老太太抱去,就说我让的。”陆韫之那是阖府上下的开心果,哭起来大家都跟着乐,他是比不得。
陆宴回了肃宁堂,不大一会儿,长公主就气势汹汹地推开了他的门,一进屋,话还没说上一句,就盯着他的脖子看。
长公主的脾气向来大,拍桌子道,“那孟家女此刻正倒在你三婶婶怀里哭,都是你惹出来的!你便是没相中她,也不能这样打你三婶婶的脸面,你、你瞧瞧这幅样子!”
刚被训斥完,又来一遭,陆宴这点耐心到底是没有了。
长公主见他闭口不言,又道:“是,长安官场的风气不正,有事无事都喜欢去那平康坊里去坐坐,我本以为,你当洁身自好,濯……”
陆宴直接打断了她,“出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