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茶水没咽好,呛了出来,连连咳嗽。
孙旭着实没想到陆宴能有这么大反应,忙到:“陆大人,没事吧?”
陆宴清了清嗓子,道:“无事,你继续。”
孙旭叹了口气,“那外室有了身孕,文侍郎疼爱得紧,便连续几夜都宿在了外头,谁料就这几天的功夫,居然被文家大娘子邹氏给知晓了。据文侍郎说,那外室是被邹氏给逼死的。”
功曹参军道:“我记得文家的大娘子,好像是是汴州的……”
孙旭道:“是,邹氏的母家,是汴州最大的富商,这些年,文侍郎能升的这般快,邹家也出了不少力。”
文塬此人原只是汴州幕中观察推官,也就是正九品的秘书省校书郎。自打娶了邹家姑娘,隔年就升成了太常寺的协律郎,再接着,便是五品的阳山县令,如今七年过去,已爬到了刑部侍郎的位置。
虽说走仕途,年年都有升官调任的机会,但在地方和京城,却是天壤之别。
文侍郎能有如今这个地位,若无邹家,怕是不能的。
衙内见陆宴的杯盏空了,十分有眼色地给他倒了一杯。
陆宴掂了掂茶盖,敛眸道:“然后呢?”
“邹氏得知这样的事,自然是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