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且不说字体大小,用纸用墨,都与户部的范本一致,便是连卫晛这个人,都是真是存在的。
不大一会儿,就听外面的官兵就厉声喊道:“放行。”
出城之后,沈甄便掀起了马车的帐纱,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出长安。
马车一路向东行,外面的山水也渐渐变了景色,多了山川,多了湖泊,就连空气都变得新鲜了。
陆宴睨着就差把头都伸出去的沈甄,抽了抽嘴角,并无管她。她才十六,应是第一次出京,好奇些,也是正常的。
然而对陆宴来说,外面就是飞过一只凤凰,也无甚吸引力。
他捏了捏眉心,闭上眼睛,休憩了一会儿。
到了傍晚,杨宗掀起了帘子,道:“主子,这走官道着实是远了些,属下以为,一会儿到了綦江河畔,抄近路走即可。”
陆宴思忖片刻,随后否决道:“近两年朝廷也不安生,咱们就这十来号人,万一遇上了草寇只怕会耽误更久。暂且还是走官路,等过了洛阳,换水路便是。”
继续进行着。
太阳落山的时候,他们刚好行至密林深处,因为附近也没有个茶寮落脚,陆宴便命人就地休息。
眼下到底是冬日,夜风甚是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