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够使呢……古玩铺那边给的价格实惠,赚了不少。”她把钱袋奉上,沉甸甸的,陈氏掂了两下,仍旧眉头紧锁,“可……”
“好了好了。”言则把书辞拉到身边,“少听你娘吓唬人,真要往上头打点,这些钱人家还看不上眼。”
像是找到些安慰,她仰起头,沮丧地叫了声爹。
“这事不用你操心,该吃吃该喝喝,放心大胆的玩去,天塌下来有爹给顶着,别成日凑在灯下绣花,万一伤了眼睛怎么办,咱家又不是靠这个吃饭。”
最后一句是说给陈氏听的,后者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毕竟他是当家的,让人知道女儿白天黑夜地干活儿补贴家用,说出去自己也没面子,可天不遂人愿,大营里头混了十多年没碰上高升的机会,一个七品官从年轻当到老,光这个就够丢人了。
若是锦衣卫下的总旗,或是顺天府的经历也好,耀武营中的总旗是最没地位的,谁让大梁从开国以来就重文轻武呢。
言则负手在后,也叹了口气,摇头跟着陈氏回房去了。
留书辞一个人在原地,落了个没趣。
见她有些失落,言书月悄悄走上来,拉着她的手软语宽慰:“娘说话一向是这样的,你莫往心里去。”
书辞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