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心思?”
“明着历练,暗里试探。”书辞竖起拇指,“高,这招够狠。”
言书月自个儿琢磨了片刻,凑过来,“那街上那么热闹,人来人往的,是为了什么?”
紫玉理所当然的回答:“为了躲他呀。”
她讲得绘声绘色,连说带比划:“你们是不知道,肃亲王杀起人来那叫一个毛骨悚然,别说蛮族,自己人听了都害怕。尤其是他审问人的手段——流点血见点骨头都是小菜一碟的,简直和诏狱有得一拼。”
东长安街上,肃亲王府内。
暗牢里气息潮湿,终年弥漫着一股散不开的腥味,铁质的邢床上躺着血淋淋的两个人,惨叫声此起彼伏。
沈怿坐在对面的圈椅内,神色如常地喝茶。
一波油煎下去,命不至于丢,受刑的时候却是极其痛苦的,他把杯子放下,不紧不慢地开口:“都是在我手下办过事的人,多余的话我也不问了,是要交代还是要继续?”
两人伤得都不轻,几乎没一块好肉,其中一个咬牙不吱声,另一个艰难地抬起头:“王爷,属下……真的是……冤枉。”
他靠回椅子上,端起茶杯接着喝,左右的人会意,利索地将说话那人的衣服扒了个精光,迎头一盆滚水往下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