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要。”安青挽面色不愉地将她手推开,不依不饶地问言则,“你说啊。”
“这个……”他发愁地挠挠头,“会赔的。”
“赔?”小丫鬟冲他哼了声,“这可是杭州最贵的明霜绸,好几十金一匹的!眼下早就没得卖了,你上哪儿赔?”
说话间,书辞几人已经赶了上来,她担心地攀上言则的胳膊:“爹,您没事儿吧?”
不过是一巴掌,他皮糙肉厚挨两下也没觉得什么,言则憨厚一笑,说不要紧。
一见到她,安青挽那把火烧得更旺了,“又是你!”
上次被爹爹骂得狗血淋头,这口气还没消呢,简直是旧伤未愈新仇又起。
“好啊,既然都在,咱们就把这笔账好好的算一算。”
书辞转眼打量了她一下,“安姑娘,惊了你的马车,的确是我爹有错在先,可你这衣裳不过只是洒了点水,洗洗还能穿的。”
安青挽气道:“可我现在不能穿了!”
她给出主意:“要不,您回家换换?”
安青挽咬咬牙:“我回家换?岂不是便宜了你们!”
她当即道:“那我跑一趟帮您拿来?”
“你……”
安夫人在旁边听得头疼,小声安抚:“挽儿,走吧,一点小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