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生病!”陈氏支着肘,手摁在眉心上,止不住的叹气。
言则站在旁边劝她:“这种事谁料得准,你也不能怪人家。”
“可我都和那边说好了,镇国将军夫人啊,那可是!”她两手一拍,摊开,“一会儿你叫我如何解释?”
“能怎么解释。”言则觉得她是小题大做,“你实话实说不就得了,都吃五谷杂粮,还不让人生病是怎么的?”
“你想得太简单了。咱们托人做的媒,对方特地摆宴席招待,结果我们临行前推病了不去,别人会怎么看我们?”陈氏耐着性子和他讲道理,“人家只会认为我们摆架子,找借口,故意抬高姑娘的身价。”
“你……事情已经发生了,你难不成让孩子带病去么?”
“你冲我凶什么?我也没说非得让她去不可,我自己发发脾气不行吗?”
……
书辞听到这里,提起裙摆,抬脚往里走。
所有的争吵都在她进屋的那一刻戛然而止。言则和陈氏同时看了过来,脸上神情各异。
言则想上前搀扶,却被书辞轻轻推开。
她双唇轻颤,目光定定地凝视着陈氏,哑着嗓子一字一句问道:“在你心里,我的命,还比不过一次赴宴,是么?”
闻言,她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