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不管不顾。她会对她很苛刻,很严厉,然后,又后悔。
傍晚的时候,言家正厅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鸡鸭鱼肉样样皆有。吃了几天的萝卜白菜,书辞瞧见这许多美食也的确是有些馋了,筷子才对整齐就去夹旁边的一碟糖醋脆皮豆腐,不料还没碰到,菜忽然被人端走。
言则把红烧蹄髈换上来,“吃豆腐作甚么,多吃点肉,你看你都瘦了,这个正好补补。”
“蹄髈太油腻了。”言书月闻言,给她夹了一筷子酸辣土豆丝,“你口味重,酸辣的比较开胃。”
“姐,我知道你最爱吃鸡了。”言莫把烧鸡腿掰下来,“今天四个腿都是你的。”
言罢,三个人都齐刷刷看向陈氏,眼神不言而喻。
后者犹豫了片刻,盛了碗汤推过去:“排骨汤补身,还是先喝汤吧。”
看着面前堆得如小山一样碗,书辞捏着筷子无奈地笑了一下,低头吃饭。
“二姐。”言莫拉了拉她的袖子,抿着唇诚恳道,“我以后的零花钱都不要了,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别走了好不好?”
她含着口菜没说话,半晌才努努嘴:“先吃饭。”
“哦……”他果真老老实实的应了,端起碗来埋头开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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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